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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. 駢文的特點

      時間:2022-10-07 18:04:50 學習總結 投訴 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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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駢文的特點

        閱讀精選(1):

      駢文的特點

        “駢”作為一種文體,在語言方面有以下特色:

        一、在語言方面,講究節(jié)奏和平仄。

        駢體文在語音方面要講究節(jié)奏,對仗字數不同,節(jié)奏也不同,F以五字句為例:駢體文五字句的節(jié)奏,和五言詩的節(jié)奏不同;五言詩的節(jié)奏一般是二三式,如:“海內——存知己,天涯——若比鄰”。王勃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,而駢體文五字句的節(jié)奏一般是二一二式,如;“苔痕——上——階綠”,“草色——入——簾青”。劉禹錫《陋室銘》這種格式,大多是在四字句中間插入一個虛詞。

        除此之外,駢體文在語音方面還講究平仄,駢體文平仄協(xié)調,能增強語言的聲音美。南宋齊武帝永明時期,聲調被自覺地作為藝術化手段,那時出現了新體詩又名“永明體”,然后發(fā)展成近體詩律詩的聲律。之后的宋詞、元曲格律也受此影響。魏晉時期的駢體文,不講究平仄;而唐以后的駢體文,受到律詩的平仄格律影響,也講究平仄了。這就是說,在駢體文中,要求平仄相對。

        二、在語句方面,講究駢偶。

        兩馬并駕為駢,兩人并列叫偶。駢偶就是兩兩相對,因為古代的對仗是兩兩相對的,所以駢偶又叫“對仗”。駢體一般是用平行的兩句話兩兩相對,其基本要求是實詞對實詞,虛詞對虛詞,句法結構互相對稱。例如,初中語文教材《陋室銘》中就有這樣兩兩相對的句子:“苔痕上階綠,草色入簾青。”“談笑有鴻儒,往來無白丁。”“無絲竹之亂耳,無案牘之勞形。”以上句子無論是實詞虛詞,句法結構,還是詞性都比較對稱,這樣的句子讀來瑯瑯上口,與“散體”大不相同。綜上所述,駢偶不僅僅要求整體對稱,而且上下聯內部的句法結構也要求一致。

        三、在用詞方面,講究用典和詞藻。

        用典又叫“稽古”,是引用的一種,這在先秦兩漢的文章中是一種修辭手法,還未構成文體的特點,它主要是引用古代的故事或詩文來表情達意,容易引起聯想,使文章變得典雅、含蓄。

        如初中語文第五冊劉庶凝《還鄉(xiāng)夢·自序》中有這樣一句話:“我是一株水土不服的故園里的橘樹,我的詩篇但是是些苦澀的果實。”這句話就活用了?《宴子春秋》中的典故“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于淮北則為枳,葉徒相似,其實味不同,所以然者何,水土是也。”深沉含蓄地道出了遠離祖國。在異域他鄉(xiāng)的苦悶和自己之所以要回歸祖國的腸貳斑荷職沽辦泰暴駿原因,字里行間流露著詩人歸根的追求。

        駢體文在用詞方面,除了講究用典外,還講究藻飾,就是用華麗的詞藻來修飾,追求形式上的整齊。

        閱讀精選(2):

        駢文的特點

        也稱“駢體文”、“駢儷文”或“駢偶文”;因其常用四字、六字句,故也稱“四六文”或“駢四儷六”。全篇以雙句(儷句、偶句)為主,講究對仗的工整和聲律的鏗鏘。中國的散文從漢代到六朝,出現了“文”、“筆”的對立。所謂“文”,就是專尚辭藻華麗,受字句和聲律約束的駢文。所謂“筆”,就是專以達意明快為主,不受字句和聲律約束的散文。(此處所述不當。據劉勰《文心雕龍總述》引錄顏延之觀點稱:筆之為體,言之為文也;經典則言而非筆,傳記則筆而非言。而劉勰本人的觀點是:“今之常言,有文有筆,以為無韻者筆也,有韻者文也”可見發(fā)生于宋齊時期的文筆之辯著眼點在于有韻與否,而非散文駢體之別。而況,南北朝時期的散文也多有押韻,故加修正。)

        魏晉以來產生的一種文體,又稱駢儷文。駢文是與散文相對而言的。其主要特點是以四六句式為主,講究對仗,因句式兩兩相對,猶如兩馬并駕齊驅,故被稱為駢體。在聲韻上,則講究運用平仄,韻律和諧;修辭上注重藻飾和用典。由于駢文注重形式技巧,故資料的表達往住受到束縛,但運用得當,也能增強文章的藝術效果。而南北朝時期,亦不乏資料深刻的作品,如庾信的《哀江南賦》,他一方面描述了自己身世之悲,一方面則譴責了梁朝君臣的昏庸,表達對故國懷念之情。唐以后。駢文的形式日趨完善,出現了通篇四、六句式的駢文,所以宋代一般又稱駢文為四六文。直至清末,駢文仍十分流行。

        文筆分裂后,駢文就成為和散文相對舉的一種文體。駢文盛行于六朝,代表作家有徐陵、庾信。中唐古文運動以后,稍告衰落。在元明兩代成為絕響。至清初,作者接踵而起,以清末王?運為最后一個作家。

        如庾信的《哀江南賦序》:

        粵以戊辰之年,建亥之月,大盜移國,金陵瓦解。余乃竄身荒谷,公私涂炭。華陽奔命,有去無歸。中興道銷,窮于甲戌。三日哭于都亭,三年囚于別館,天道周星,物極不反。傅燮之但悲身世,無處求生;袁安之每念王室,自然流涕。昔恒君山之志事,杜元凱之平生,并有著書,咸能自序。潘岳之文采,始述家風;陸機之辭賦,先陳世德。信年始二毛,即逢喪亂,藐是流離,至于暮齒。燕歌遠別,悲不自勝;楚老相逢,泣將何及。畏南山之雨,忽踐秦庭;讓東海之濱,遂餐周粟。下亭漂泊,高橋羈旅。楚歌非取樂之方,魯酒無忘憂之用。追為此賦,聊以記言,不無?嘀o,唯以悲哀為主。

        日暮途遠,人間何世。將軍一去,大樹飄零;壯士不還,寒風蕭瑟。荊璧睨柱,受連城而見欺;載書橫階,捧珠盤而不定,鐘儀君子,入就南冠之囚,季孫行人,留守西河之館。申包胥之頓地,碎之以首;蔡威公之淚盡,加之以血。釣臺移柳,非玉關之可望;華亭鶴唳,豈河橋之可聞!

        孫策以天下為三分,眾才一旅,項籍用江東之子弟,人唯八千,遂乃分裂山河,宰割天下。豈有百萬義師,一朝卷甲,芟夷斬伐,如草木焉!江淮無涯岸之阻,亭壁無藩籬之固。頭會箕斂者,合縱締交;鋤?棘矜者,因利乘便。將非江表王氣,最后三百年乎?是知并吞六合,不免軹道之災;混一車書,無救平陽之禍。嗚呼!山岳崩頹,既履危亡之運;春秋迭代,必有去故之悲。天意人事,能夠凄愴悲哀者矣!況復舟楫路窮,星漢非乘槎可上;風飚道阻,蓬萊無可到之期。窮者欲達其言,勞者須歌其事。陸士衡聞而撫掌,是所甘心;張平子見而陋之,固其宜矣!

        駢體文,又叫“駢偶文”、“駢文”,是和古代散文相對而言的。駢體文作為一種文體,在唐代就已提出。韓愈和柳宗元在倡導古文運動時,就把講究駢偶的文章稱為“時文”、“今體”,由此可見駢體文在那時的文體地位。

        駢體文是從古代對偶、排比的修辭手法逐漸發(fā)展起來的,魏晉時期開始構成,南北朝時期成了文章的正宗,幾乎占領了一切文字領域,為駢體文的全盛時期。因此,駢體文對唐宋及其以后的文學語言,個性是對律詩,有著比較大的影響。

        “駢”是由本義“駕二馬也”《說文·馬部》派生出來的,即兩匹馬并行,后引申為二物相并。因此,“駢”用的是引申義。

        閱讀精選(3):

        駢文的特點

        1.、駢文的名稱

        也稱“駢體文”、“駢儷文”或“駢偶文”;因其常用四字、六字句,故也稱“四六文”或“駢四儷六”。全篇以雙句(儷句、偶句)為主,講究對仗的工整和聲律的鏗鏘。

        究竟什么叫駢文?張仁青《中國駢文發(fā)展史》羅列出二十五種,莫道才《駢文通論》歸納為十三項。其中使用比較普遍而且比較恰當的是駢體文和四六文。駢文是駢體文或駢儷文的簡稱,四六文可簡化為“四六”。

        有不少人把“麗辭”、“麗語”、“偶語”、“俳語”當作駢文的代詞。準確地講,它們是指對仗、對偶,屬于句式和修辭方法,并非專指駢文。

        有人認為,《文心雕龍麗辭》篇是討論駢文的。其實該篇主要從修辭角度立論,所舉對偶句例,有詩,有賦,有文,并不屬于文體論。有人稱駢文為“美文”、“貴族文學”、“廟堂文學”,那是對其性質的評估,而非科學的定義。

        駢文在梁陳時叫做“今文”,唐宋時叫做“時文”,皆相對于古文而言,意思是時下流行的文體。有的古人稱之為“六朝文”,未免以偏蓋全,無視當時還有非駢體文存在。

        如果下定義,能夠說,駢文是以對偶句為主介乎散文與韻文之間的一種美文。這句話包括三點:一、以對偶句為主,這是駢文本質所在,舍此不成其為駢文;二、對音律的要求在散韻之間;三、講究辭藻華麗的美學效果。

        從文體角度考察,駢文、散文都是就其語言方式的大致概括,古人并沒有當作具體的文章類別來使用,它們的名稱出現都比較晚。“散文”一詞最早使用于南宋,與之相對的是“四六文”。

        “駢文”一詞使用于清代,與之相對的是“散文”或“散體”。以“四六”作為駢文專集之名始于唐末李商隱的《樊南四六》,繼后,北宋歐陽修、夏竦等人亦將其所作駢文列為專集以四六名之。

        南宋始有專論駢文的著作如王铚《四六話》、謝伋《四六談麈》、楊囦道《云莊四六余話》,與詩話詞話同列。然而,四六文并不完全等于駢文。六朝前期,駢文多用四言單句對。梁陳以后,多用四六言隔句對。唐代駢文以四六為正宗,宋駢愛用三句以上長聯,清人也有學魏晉之四言駢體者。所以,之后的“四六文”實際上是駢文的概稱。

        明代以前,有駢文別集而無總集。明代出現不少四六選本,多為公私應酬文字。以王志堅《四六法海》較有學術價值,該書起魏晉止南宋,名取四六法式匯編之意,但并不限于四六對偶之文。清代駢文總集有:李兆洛《駢體文鈔》(起李斯止隋陳,編者主駢散合一,故所選并不都是駢體)、許梿《六朝文絜》(專收南北朝短篇駢文)、王先謙《駢文類纂》(起屈原止清末,歷代皆選,是目前收文最系統(tǒng)的選本)。此外有:陳均《唐駢體文鈔》、彭元瑞《宋四六選》、曾燠《國朝駢體正宗》、張鳴軻《國朝駢體正宗續(xù)編》等等。清代仍有人以“四六”命名駢文專著,如陳維崧《四六金針》、孫梅《四六叢話》、李漁《四六初徵》、陳云程《四六清麗集》等。五四以后,學界通稱駢文。

        有人認為,駢文最早的名稱是連珠。連珠是一種微型文體,始于漢,盛于魏晉,綿延于唐宋明清,有其獨立的發(fā)展歷史。它對駢文構成有所啟發(fā),但并不等于駢文,也不是駢文的源頭。

        西晉傅玄《連珠敘》說:“所謂連珠者,興于漢章帝之世。……其文體辭麗而言約,不指說事情,必假喻以達其旨,而賢者徹悟,合于古詩勸興之義。欲使歷歷如貫珠,易睹而可悅,故謂之連珠也。”

        連珠與駢文相似之處在于對仗和用典。不同之處是,連珠尚不成其為文章,每首僅幾句話,表述一個簡單的命題,只能算文章片斷。是當時文人為模擬奏章而作的練習,故每首皆以“臣聞”開頭。常常許多首連在一齊,但好處互不連貫。若比之現代文體,頗接近散文詩。

        至于真正代表駢文初始的文章,如蔡邕《郭有道碑》,仲長統(tǒng)《樂志論》,與連珠的差別是十分明顯的。

        2.、駢文的界定

        清代駢文號稱中興。駢文家為了與古文家爭地盤,極力主張駢文自古有之,一些駢文選本把入選范圍搞得很寬,以壯大駢文聲勢。有的現代學者承襲清人,竟主張,“凡不涉(唐宋)八家藩籬者,皆不得不歸之駢文之列。……

        古文既不足以概散文,則駢文當包括漢魏賦家,以迄于宋四六,乃至近代似駢非駢之應用文字,亦皆在其中。”這種說法,從文體學看并不科學,務必加以厘清。

        3.、駢文和散文

        如前所述,以對偶句(駢句)為主的文章叫做駢文。與之相對,以非對偶句(散句)為主的文章叫做散文。作為句式來講,駢散自來并存,往往互相搭配,自由組合。散文中能夠有少量駢句,駢文中能夠有少量駢句。

        散文駢文之分不在駢偶對仗之有無,而在其數量多少。說駢句自古有之是對的,說駢文古已存在則不妥,因為句子不等于文章。

        某些清代學者(如阮元)從《尚書》《周易》《詩經》等先秦古籍中搜集一些對偶句子,就認為那即是駢文了。他們是混淆了文體與句式這兩個不同的范疇,F當代研究者有時也沒有區(qū)別清楚。

        于景祥《唐宋駢文史》把相當一批以散句為主的文章,如柳宗元《始得西山宴游記》、《袁家渴記》,范仲俺《岳陽樓記》、《嚴先生祠堂記》,李綱《議國是》,岳飛《五岳祠盟記》,皆當成駢文。這些作品,不但當代選家視為散文代表作,清代各種駢文選本亦未見收錄。

        于先生也許是看中里面有少量對偶句子。倘若有對偶即為駢文,恐怕中國古代絕大多數文章皆可算作駢文了。

        就應指出,駢文和散文的區(qū)別,不僅僅在于對偶句的多少,還在于文章風格的追求。明王志堅《四六法海》“總論”說:“古文如寫意山水,儷體如工畫樓臺。”

        現代學者錢基博指出:“主氣韻勿尚才氣,則安雅而不流于馳騁,與散文殊科。崇散朗勿矜才藻,則疏逸而無傷于板滯,與四六分疆。”(《駢文通義》)臺灣學者張仁青說:“散文主氣勢旺盛,則言無不達,辭無不舉。駢文主氣韻曼妙,則情致婉約,搖曳生姿。”這些見解相當精辟。張氏又說:“散文得之于陽剛之美,即今世所謂壯美者也;而駢文得之于陰柔之美,即今世所謂優(yōu)美者也。”

        散文家認為文章所以明道,故其態(tài)度是認真的,嚴肅的,蓋以文章為經世致用之工具也。……駢文家之見解則以文章本身之美即為文章之價值,故其態(tài)度是淡泊的,超然的,蓋以文章為抒寫性靈之工具也。”

        駢文中并不乏陽剛之美如駱賓王《討武氏檄》,散文中也有擅陰柔之美如晚明小品。駢文亦可經世致用如陸贄,散文亦宜抒寫性靈如公安竟陵派。究竟如何從美學上探究駢文與散文的不同,是一個有待開拓的新課題。

        4、駢文與辭賦

        研究者大致有三種意見:一、駢文包括辭賦,二、不包括,三、包括駢賦而不包括其他賦體文學。

        辭賦與駢文是并存的兩種文體,各自有其獨具的特色和產生、發(fā)展、變化的歷史。在古代文體分類中,賦從來自成一家。在當代賦學研究著作中,辭賦并不隸屬于駢文,駢文亦不被視為賦體。二者有交叉關系,那就是六朝駢賦。至于漢晉大賦和抒情小賦,唐之律賦,宋之文賦,都不宜算作駢文。

        駢文與辭賦的區(qū)別主要有以下幾點:

        從修辭看,駢文以對仗為主,辭賦以鋪陳為主;

        從句法看,駢文以對偶句為主,辭賦以排比句為主;

        從音律看,駢文有時要求平仄而不求押韻,辭賦除平仄外還要求句尾押韻;

        從題目看,絕大多數的賦以賦命題,駢文則沒有固定的文體標志;

        從功用看,辭賦用于描述與抒情,駢文除此二者還可議論并充當應用文。

        鋪陳是指對事物或現象的方方面面作周詳的描繪陳述。排比是指三個以上句型相同句意相近的句子連續(xù)使用,是實現鋪陳的手法之一。

        如果只有兩個句型相同句意相近的句子,那往往是對仗或曰駢偶,而不能叫排比。

        排比是對仗的增加,對仗有時是排比的組成部分。辭賦以排比為主,也不乏對偶句;駢文以對偶句為主,也可用排比句。

        姜書閣《駢文史論》認為“漢賦尚未成為駢體,只是駢之初始而已。”這是對的。但又主張律賦應歸駢文,似欠斟酌。于景祥《唐宋駢文史》把散體賦(即文賦)的代表作《秋聲賦》、《赤壁賦》等當作駢文,未免過寬。不但當代各家駢文選本沒有先例,古代駢文選本亦罕見。

        駢文和賦的界限,古代駢文家在寫作中是意識到了的。如陸機《豪士賦》、庾信《哀江南賦》,前有序,為駢文,序之后才是賦的本體。

        只要讀過這類文章,就不難發(fā)現其間的區(qū)別。序不押韻而賦押韻,序句參差而賦句整齊。如果說序是駢文,賦也是駢文,無視二者的界限,無論解釋古代作品或是應對這天的讀者恐怕都講不清楚。

        清代及臺灣有些駢文選本往往兼收駢賦,那屬于“從寬處理”。如同清代古文選本以散文為主也往往收少量駢文及散體賦一樣。這證明古今選家文體概念有時能夠適當放寬而不拘泥,并不能證明駢文、散文和賦之間沒有確定的界限。古人若主張“從嚴處理”,駢文亦可不收賦,如王志堅《四六法海》、李兆洛《駢體文鈔》、陳均《唐駢體文鈔》等是。

        閱讀精選(4):

        從《別賦》看南北朝駢文的語言特點

        《別賦》是江淹的代表作,也是齊梁之際抒情賦的代表作,代表了齊梁抒情賦的特點和成就。本文以江淹的《別賦》為例,從語句、語音、用詞三方面分析南北朝駢文的語言形式特點。

        語句特點:對仗工整和駢四儷六

        對仗工整。對仗就是上下兩句,除了虛詞和共有的句子成分外,上下句字數相等,句法結構和詞性都務必相對。南北朝的駢體文已超多運用對仗這種語言形式,用平行的兩句話,兩兩相對,直到篇末。

        第一,句法結構相似。南北朝時期還沒有明確的語法概念和術語,但懂得分辨語詞的虛實和句式的同異,講究虛字對虛字,實字對實字,以及句式的對稱,用這天的語法關系來考察,就是句法結構的相互對稱:主謂結構對主謂結構,述賓結構對述賓結構,偏正結構對偏正結構,聯合結構對聯合結構,述補結構對述補結構等,這是駢偶的基本要求。如:

        左右兮魄動,親朋兮淚滋。(去國之別)就是主謂結構對主謂結構。

        第二,句子成分相同。駢偶不僅僅要求整體對稱,而且上下聯的句子成分也要求一致。即主語對主語,謂語對謂語,賓語對賓語,補語對補語,定語對定語,狀語對狀語。如:

        1.駕鶴上漢,驂鸞騰天。

        謂賓謂賓謂賓謂賓

        2.日出天而曜景,露下地而騰文。

        主謂賓謂賓主謂賓謂賓

        駢體文的對句偶爾也有內部結構參差不齊的,但較少見,個性是齊梁以后的駢體文,句式不對仗的很少。

        第三,虛實詞性相對。駢體文注意句子結構的對稱,也就是在一聯對句里要講究詞語的配對,前后兩句的相對位置,原則上要求名詞對名詞,動詞對動詞,形容詞對形容詞,連詞、介詞對連詞、介詞。

        1.名詞、動詞、形容詞,異字相對。如:

        見紅蘭之受露,望青楸之離霜。

        日下壁而沉彩,月上軒而飛光。

        2.連詞、介詞,可同可異。如:

        風蕭蕭而異響,云漫漫而奇色。

        舟凝滯與水濱,車逶遲與山側。

        第四,詞語事類相對。駢體文不僅僅要求句法結構和詞性相對,而且要求分別“事類”,對仗工整。這就是所謂“對對”。古人論對的專著很多,例如《文鏡秘府論對》所說的“對”就有二十九種,一般說來,要用同類事物相對,天文對天文,地理對地理,動物對動物,植物對植物,人事對人事,器物對器物,數目對數目,色彩對色彩等。例如天對地,日對月,去對來,夏暑對秋陰、炎至對涼消,看山對望水,佳菊對麗蘭等。江淹的《別賦》全篇大多對仗工整。如:

        掩金觴而誰御,橫玉柱而軾。(器物對)

        日下壁而沉彩,月上軒而飛光。(天文對)

        駢文講究駢偶,行文務必遵循。如不講究駢偶,就不能叫“駢體文”,這是最基本的要求;駢偶有寬有嚴,從寬從嚴自便。早期“初級階段”駢文,只要兩句相對就行,不太講究工整,也不避同字,還有駢散兼行的做法;后期“高級階段”駢文,要求語法結構相似,句子成分相同,虛實詞性相配,詞語事類相對。

        駢四儷六。駢體文在語句方面的特點除對仗外,還有一個與對仗相關的“四六”問題,對仗是就句式結構而言,“四六”則是就對句子字數而言。“四六”是駢體文的重大特色,沒有“四六”就沒有駢體文。也就是說駢文在句式方面,一般是用四字句和六字句,《文心雕龍章句》說:“若夫筆句無常,而字有條(常)數,四字密而不促,六字格而非緩。或變之以三五,蓋應機之權節(jié)也。”后人所謂“駢四儷六,錦心繡口”(柳宗元《乞巧文》),就是這種句式特點的說明。因此,駢文在晚唐就稱為“四六”,李商隱的文集就題名為《樊南四六甲乙集》。早期駢文,句式尚無限制,齊梁以后構成“四六”,到了唐宋就定型化了。

        《別賦》全篇舍去連接詞、轉折詞,四言五十四句,六言五十四句,五言八句,七言十六句,句式參差變化。《別賦》既有整齊的對稱美,又顯示出自由活潑的參差美。從整齊上看,賦作采用偶句行義,以四六句式排比交錯,文辭整飾,對仗工穩(wěn)。如:“閨中風暖,陌上草薰。日出天而曜景,露下地而騰文。鏡朱塵之照爛,襲青氣之煙。”以四六句式行文,既工美又有語勢。賦中間雜使用散句和五字句、七字句。如:“故別雖一緒,事乃萬族”是散句;“黯然銷魂者,唯別而已矣”是五字句,也是散句;“珠與玉兮艷暮秋,羅與綺兮嬌上春”是七字句。這些句式的運用,使行文錯落有致,整齊中又有變化,使整篇文章活而不僵,既有對稱美又有散文美。

        “四六”相對的句式有一個逐漸發(fā)展變化的過程。魏晉時代的駢體文,句子字數還沒有太多的限制,一般以四字為多。四字和六字成為一句,隔句相對的格式到了南朝宋時才興起,齊梁以來,逐漸增多。

        語音特點:聲韻和諧

        聲調被自覺地作為藝術化的手段,起源于梁代的永明體詩歌,發(fā)展成近體詩(舊體格律詩)的聲律,并成為之后的詞、曲、聯的格律,理所當然地,唐代以后的駢體文也受到詩歌聲律的影響。但駢體文的平仄要求還遠沒有近體詩的要求那么嚴,近體詩的平仄是一種格律上的要求,務必遵守,駢體文的平仄則相對沒有構成固定的格律,所以運用起來還是比較自由的。南北朝的駢賦不太嚴格講究聲律,但卻講究句與句之間的聲調起伏,聲韻和諧。

        《別賦》一文共有九個大段,每段都押運。韻腳以平聲為主的段落共四段,韻腳以仄聲為主的段落有五段,可見其用韻自由,而又以仄聲韻腳為主,仄聲急促且短,造成“其文急以怨”的特色。文中換韻頻繁,使得江淹辭賦聲韻豐富,音節(jié)和諧。在聲律上,《別賦》雖然不及唐以后的賦文,每句都講究內部平仄上的對仗工整,但句與句之間卻有平仄起伏之感,全文讀起來,亦朗朗上口,抑揚頓挫,富有音樂美。如:

        又若君居淄右(仄),妾家河陽(平)。同瓊佩之晨照(仄),共金爐之夕香(平),君結綬兮千里(仄),惜瑤草之徒芳(平)。慚幽閨之琴瑟(仄),晦高臺之流黃(平)。春宮此青苔色(仄),秋帳含茲明月光(平),夏簟清兮晝不暮(仄),冬凝兮夜何長(平)!織錦曲兮泣已盡(仄),迥文詩兮影獨傷(平)。

        前后句的后一字平仄交錯,抑揚起伏,十分整齊。而且加之又隔句押韻,所以讀起來節(jié)奏極強,給人美的享受。

        而且《別賦》中的一些句子甚至注意到了句子內部平仄格律的運用。如“閨中風暖”與“陌上草薰”是“平平平仄”對“仄仄仄平”,聲律上的對應更是整齊?梢娊蜁r的駢賦已開始構成在聲律上的平仄相對,只是沒有唐朝律賦的平仄來得嚴格工整。另外《別賦》在韻律上更是切合了離別時的那種哀婉惆悵的情調,創(chuàng)造出一種蒼涼凄楚的氛圍,給人以強烈的感染力。

        用詞特點:用典和藻飾

        用典就是引用典故,也即用事。所謂用典,即指引用古代故事和有來歷來源的詞語!段男牡颀埵骂悺氛f:“事類者,蓋文章之外,據事以類義,援古以證今者也。”這說明了用典的目的是援古證今,本是一種修辭手段。先秦古書就有不少引言引事的,漢代文章用典更多,但都只是修辭方式,并沒有成為文體的特點。

        用詞設語能否熔鑄典故,是評判文學語言修養(yǎng)的重要標準。《別賦》用典二十多個,可謂是對江淹之才的極佳表現。本篇用典雖多,但方式卻各有不同,且很少用僻典,不用生典,也不追求舊典翻新――作者唯求精練適當。有的用的是熟典,熔煉精當,且一望便知。如“驚駟馬之仰秣,聳淵魚之赤鱗”,用的乃是“俞伯牙鼓琴而淵魚出聽,瓠巴鼓瑟而六馬仰秣”的故事,見于《韓詩外傳》、《荀子》及《淮南子》等典籍。“驚”、“聳”二字突出動聽之意,避免了直接使用描述音樂悅耳的語匯,使文章辭采豐富而氣韻生動。而有的熟典典出即止。如“韓國趙廁,吳宮燕市”,分別指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的刺客聶政、豫讓、專諸、荊軻,其人其事久傳習知,故只是點出事件發(fā)生的場所,不予鋪陳,讀者自能領會。再如“織錦曲兮泣已盡,回文詩兮影獨傷”,以及“芍藥之詩,佳人之歌,桑中衛(wèi)女,上宮陳娥。春草碧色,春水淥波,送君南浦,傷如之何”等等,都是點出典故,化于文章,用意明顯,形象鮮明。最后一段中反用關于司馬相如、雕龍赤等人的典故,“諸彥”、“群英”雖有非凡才學,也無法“摹暫離之狀,寫永訣之情”,把主題表達得深透婉曲。

        藻飾是駢文語言表達的又一特點。所謂藻飾,就是把辭藻修飾得很華麗。駢文一般都追求妍麗,因此個性喜用描述風花雪月、美色金玉、麗人香草、珍禽異獸等類的艷麗辭藻。江淹的《別賦》辭采優(yōu)美,色澤艷麗。“風蕭蕭而異響,云漫漫而奇色”、“日下壁而沉彩,月上軒而飛光”等,是色彩鮮艷明麗的摹寫。“舟凝滯于水濱’,寫出了冷雋蒼涼的情調;“晦高臺之流黃”則色調陰暗晦滯,等等。本賦文用得最多的詞語是:色彩、金玉、山水、風月、靈禽、奇獸、香花、異草等類的詞,所以說,藻飾和用典共同構成了《別賦》詞匯方面的特色等。

        綜上所述,江淹的《別賦》辭采絢麗,駢對工整,用典得當,聲韻和諧,顯示了江淹高超的語言藝術才華,也反映了南北朝時期駢文語言行文的特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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